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 她茫然了两秒,朝着陆薄言耸耸肩,把手机放回原位。
说完,江少恺果断的挂了电话,开车回公寓。 洛小夕怀疑的扫了苏亦承一圈:“你还有精力做早餐?不……累啊?”
“那就后天。”苏亦承说,“总之不能是今天晚上,我有急事。” 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时间已经接近深夜,但是电视台的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。 陆薄言操控着方向盘:“你以前也经常半夜要赶去现场?”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 苏简安见陆薄言没什么反应,问:“你不是在飞机上吃过了吧?”
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,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,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。” “小气鬼。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把小陈喊回来,去车库取自己的车。
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 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这时洛小夕也反应过来了,恨恨的看了看苏亦承:“笑屁啊!还不是怪你!” “限速,不能更快了。”汪杨小心翼翼的操控着方向盘,“而且快起来的话,太危险。”
她只是不想陆薄言这么累,陆薄言却曲解了她的意思。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此时,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。 “少夫人”刘婶的声音传进来,“晚餐准备好了,你什么时候下来吃?”
“小夕……”苏亦承突然叫她。 唐玉兰点点头,抹掉了夺眶而出的眼泪,笑着说:“你们不用担心我。这几天过去,妈就会好的。”
车子开到上次那个路口,又被堵住了。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陆薄言危险的眼风扫向沈越川,沈越川立即就收敛闭嘴了:“Ok,我会替你瞒着,死死瞒着。我只是搞不懂,你这是何苦呢?” 最后,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,然后就挂了电话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,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。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 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,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,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,她忙把他们叫住:“简安给你做了吃的,去厨房端上去吧。”
张玫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里,眼里迸发出深深的仇恨来…… “不是我幻听了吧?”洛小夕不确定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“你才是傻呢。”男生敲了敲女朋友的头,“没发现吗,一些精确的数字和复杂的游戏规则细节她都要问她男朋友,男的只是看着她玩呢。不过她能做到这样,确实已经很厉害了,听说一般男人都不能顺利通过这条逃生路线。”(未完待续) 车子开到上次那个路口,又被堵住了。
他把手机还给洛小夕:“你手机没电了。” 苏简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,心脏就跟着猛烈的动了一下。
他不得已去捡起手机,接电话。 但这种关心,和她关心苏亦承,应该没有分别。
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,苏简安却莫名的脸红,点了点头,陆薄言就放下筷子进浴室去给她放水了。